最后的细雨。你为何干燥得像桃核,
一些微小的爆炸造成发皱的脸?
我寄生于少数的遗弃者的风暴,
枯枝被我原谅,我视力所及的空旷
竟有些恶意?
昨夜,你预备好的眼泪会准时
像丝绒般进入喜鹊那反光的眼圈?
它们不因你的解释而偏安于短暂的歇幕,
我感激你,却在幕后搬空你
愿意施救的主宰?
唯一被选中的善主在尘土里
跪下微暗的火?除了最后一刻
它只有不断分解的两个愤然的罩钟。
加速吧,你能用越来越少的舞蹈
阻挡遗忘的人?
如果多余的针脚能把纸花缝纫出
残酷的气味,请茂盛而无知。
请在进退两难的呼吸中坚持你的刮痧,
哪怕后悔也不能使它克服?
2013.3.18,赠谢超逸